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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30多年来最大减税计划影响几何

发布时间:2017-12-15 09:12:56浏览次数:
在旅行禁令、废除“奥巴马医改”等方面遭遇一系列挫折之后,美国总统特朗普终于在上任接近一年时,收获了一项主要“成就”。12月2日,美国参议院以51票对49票通过税改法案。特朗普说,这是他送给美国民众的最大的圣诞节礼物,将会使美国“再次伟大”。这是30多年来美国立法机关通过的影响最广、力度最大的税收改革法案,可以说也是特朗普总统上任近一年来取得的唯一称得上货真价实的政治成果。
美国税改的重点除了大幅降低企业所得税、简化税制之外,还鼓励美国公司将海外利润带回美国,这将对全球财富格局和资本流动产生重大影响,并加剧全球税收竞争。
在税改框架中,美国企业所得税从35%大幅降至20%,以吸引海外资产回流。对跨国企业目前为避税而囤积在海外的2.6万亿美元利润,只需一次性缴纳14%便可合法汇回美国。同时,美国将目前的全球征税体制转变为属地征税体制,对海外子公司股息所得税予以豁免。但是,此次税改针对跨国企业新增了20%的“执行税”,以限制这些企业通过和美国以外分支机构的内部交易来避税。这一新税种可能冲击国际产业链,阻止跨国企业将产业转移出美国。
1971年,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终结时,时任美国财长的康纳利说:“美元是我们的货币,但却是你们的难题。”今天,这句话可以改成:“我们的税改,但却是你们的难题。”
从中期看,大幅降低美国企业所得税率可能引发新一轮的国际税收竞争。根据IMF的研究,一旦美国企业所得税法定税率降至20%(这是OECD国家的平均值和中国的法定税率),世界各国企业所得税率将出现类似后里根时代的螺旋式下降,并带动个人所得税费的下降。这可能迫使各国多依赖增值税、环境资源税来增收,依靠房地产税来调节贫富差距。因此,国际税收竞争很可能成为新趋势,并带来重大影响。

其实在去年年末,世界银行联合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发布的《缴税2017》(Paying Taxes 2017)的专题报告中,对全球190余个经济体的企业税收负担进行了分析。在全球企业总税率(Total Tax Rate)的排行榜中,中国以68%的税收负担排在第12位,比2015年上升一位,远远超过世界平均40.6%的总税率水平。
在世界银行的定义中,总税率是用企业减免掉法律允许部分之后必须缴纳的税额占商业利润的比例,包括利润税或企业所得税、雇主缴纳的社会派款和劳务税(包括所有强制性派款,甚至包括交付给返还型养老金之类的私营实体的派款)、财产税、周转税和其它税(如市政设施费以及车辆税)等五类。
事实上,2000年时,OECD各成员国企业所得税综合税率的平均值曾达到32.49%,德国、日本企业所得税综合税率分别高达52.03%和40.87%,美国在35个成员国中税率排名第七位,其余国家除智利、匈牙利及北欧部分国家低于30%外,其余基本处于30%-40%的范围内,所以从当时的水平相对来看,美国企业所得税税率并不高。然而过去十年来,全球范围内普遍经历了企业所得税减税浪潮。
根据世界银行测算结果,2005年以来,全球企业税率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其中主要经济体和地区,如中国、日本、欧盟和亚太非高收入地区国家,企业税率都有不同幅度的下降。2016年以来很多国家都计划或酝酿将减税作为税制改革主题。除美国之外,2016年德国和日本的企业所得税率已分别降至30.18%和29.97%。2016年11月,英国首相特蕾莎• 梅提出将企业所得税税率从20%降至17%,目标是实现英国在G20中最具有竞争力的低税率。2017年2月,印度公布最新年度财政预算,将年收入在25万-50万卢比人群的个人所得税税率从10%下调至5%等。
根据统计,在2005年时中国总税率为45.5%,低于52.2%的世界平均值,并在2011年下降至36.5%,为近12年来的最低水平。尽管全球企业的平均总税率逐年下降,中国企业总税率还是在2013年开始大幅上升,从前一年的37.2%迅速升至68.7%,并连续四年维持在高水平上,税负排名也因此水涨船高,离进入世界前十仅一步之遥。
在中国高达68%的企业总税率中,利润相关税收为10.8%,不仅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也低于欧盟和北美等经济发达地区。但是劳动相关的税费则高达48.8%,是世界平均水平的3倍之多!
不过,新华社撰文指出,不应直接将中美企业税率作对比。不要忽视两国税收结构的差异,比如,中国税收主要依赖企业税,而美国主要依赖个人税。除非改变整体税制,否则中国绝无可能将实际企业税降至美国水平;但即便中国实际企业税率远高于美国企业税率,也并不意味着企业必然会从中国回流美国。税率仅仅是影响企业投资的因素之一。其他因素包括市场规模、供应链、产业集群、营商环境、法治环境、宏观政策等。企业会在税率和当地的公共服务之间寻找一个最优比,而不是让资本盲目地流向税率最低的地方。假如以为靠政府减税就能吸引资金的话,很多比美国税率低得多的欠发达国家为何始终在低水平上挣扎呢?
这里有必要提到根据美国制度经济学家道格拉斯·诺斯命名的“诺斯悖论”:民众组成国家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提供公共物品,以实现社会繁荣,经济越发达、民众生活水平越高,需要的公共物品越多,也需要越大的政府部门,但国家会产生自身的利益,转而追求财政收入的最大化,政府官员和精英攫取更多的份额以自肥,反而最终使经济衰落下去。
现代国家始终处在努力探索“诺斯悖论”最优解的旅程之中:既不让政府规模过大变成压迫性的“利维坦”,也不让公共物品的供给过少,导致富者愈富、贫者愈贫乃至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特朗普税改到底是向着这个“最优解”前进还是与之反向而行,还需要经济事实的检验。但在答案揭晓之前,我们不宜出于某种单向度的思维,将其吹嘘地过于神奇,乃至影响对世界形势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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